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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梅
我们的第九个学习模块选择在呼伦贝尔的大草原上开课,呼伦贝尔是成吉思汗的故乡,是一片什么样的土地,造就了成吉思汗呢?我带着好奇,开启了这个模块的学习之旅。湿润广袤的草原
在我固有的观念里,越往北方,气候越干燥,就像我所在的郑州,比我的故乡安徽干燥,而北京比郑州更要干燥些。
6月12日,我从干旱了许久,温度高达39度的郑州,登上飞往海拉尔的飞机,下飞机,迎接我的是淅淅沥沥的小雨,从机场到我们开课的宾馆,车窗外浓郁的绿色,动摇了我固有的地理知识体系。
认真上课是我们的主旋律,这期的两门课程《博弈与策略》、《管理会计》都和高等数学相关,很多的结论都需要用数学的方法套公式计算,这两门课,对于我这个当年高考数学没考及格的人来说,难度可想而知,我抱着混的心态听课,然而,高手就是高手,大道至简,老师用简明的语言讲清了数字背后的逻辑体系,跳过不懂的数学计算方法,我竟然听懂了数背后的逻辑体系,且自感收获匪浅。
弱者的机会VS弱者的灾难
《博弈与策略》和概率密切相关,从概率学的原理出发,制定博弈对策时,需要精密的计算,而不是凭直觉拍脑袋决定,尤其在政策法律制度的制定,需要在对人性进行深刻调研,得到基础数据,通过计算,得出各方利益指数,选择最大公约数做为社会运营基本规则,上课时我在想,我们的政策、法律在出台前,经过这些算法进行计算了吗?我想大概率是没有的,要不然,为何会出现许多政策的反复呢?比如房地产政策;还有全民痛恨的贪腐,从目前查处的贪腐案件呈现出的问题来看,已经不单纯是贪腐者个人的问题,我们的制度没有建立在对人性把握认知的基础上,对人性贪念的防范是无效的。
课堂上,老师讲了三个枪手的案例,三个枪手的命中率分别是:A30%、B80%、C100%,设定的规则是三个枪手每人两发子弹,每次只能打一枪,开枪顺序是A、B、C。如果你是A,你第一枪先打谁?经过老师的演算,首开枪的A如果第一枪谁都不打,那他活下来的几率最大,而活下来几率最小的是百发百中的C。这个案例提示我们,对于弱者,有时获得的先机,不是机会,可能是灾难。所以,同样的机会,对于不同的主体,内涵是不同的,在三个枪手中,如果是C最先获得发枪权,那对于他而言,是绝对的机会,而对于A而言,它不仅不是机会,还有可能成为灾难。
课堂上的我们
绩效考核的猫腻
《管理会计》虽然也叫会计,但和我们平时常用的成本会计有巨大的不同,更多的考核指标是企业战略及落地,简而言之,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计算规则。
课堂上老师讲了一个案例,A公司为了解决亏损问题,高薪聘请了一位职业经理人B,并和B签订了奖惩合同,约定B拿A公司当年利润的12%做为年终奖。B上任后,产量翻翻,销售增加20%,企业当年财务报表显示盈利150万,根据奖惩合同,B顺利拿走了年终奖,然后辞职,A公司总觉得哪里有问题,问题出在哪里?出在考核指标仅以财务会计的数据为基础,忽视了超额生产的80%的产品引发的库存成本、投资成本,B用财务会计报表的盈利,获取了年终奖,却给A公司的后续经营埋下了陷进。让我想起了近年来,保险业、金融业 的销售提成制度,已掏空了保险企业,将整个保险业变成了最不保险的行业。
帝王的更迭与历史的融合
我们都知道呼伦贝尔大草原走出了曾统治过半个地球的成吉思汗,成吉思汗统治了中原地区并建立元朝;然而,在此之前更久远的时代,殷商时代,在大兴安岭北段茂密的原始森林里,生活着拓跋鲜卑部落,约公元前200年,这个氏族的首领拓跋毛在嘎仙洞一代建立了强大的部落联盟,并开始一路向南向西的迁徙,经呼伦贝尔大草原继续南下,拓跋珪创建北魏政权,公元494年,拓跋宏迁都洛阳,后,禁着胡服,禁讲鲜卑语,改鲜卑姓为汉姓,开凿龙门石窟,建嵩山少林寺。拓跋鲜卑对中原的入侵转换为彻底诚服中原地区的汉文化,而成为汉的一部分,现在,从基因序的检测中,证明大部分中原及西南地区的人都携带有鲜卑基因。所以,今天的我们,吸收了历史各个民族文化的精华,得以成就了今天的我们,想想我们当下的一些人,抱着盾牌到处舞剑的行为,是多么的愚蠢,而这些人对自己的愚蠢却浑然不觉。
拓跋鲜卑的大事年记
我们的力量
我们移动课堂组织工作的责任主体不是学校,而是我们的班委,当初,选移动课堂时,班委给了两个选项:云南或内蒙,让我们投票选择,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内蒙,因为我们班的小立同学在内蒙,让我感觉内蒙有可以信赖的大后方,到了内蒙才知道,虽然同在内蒙,小立同学所在的城市离海拉尔一千多公里,纵然有一千多公里的距离,小立同学毅然担起了东道主的角色,而其他大多数同学如我一样,安然享受了几天客人待遇,印证了那句:所有的岁月静好,都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。我们同学,完全可以实现自我管理,这是我最为骄傲和自豪的。
在草原上撒欢的我们
想起那个雨天的清晨,我们冒雨晨跑至成吉思汗广场,一路引来了市民们诧异的目光,我想,我们也给这个城市带来了力量,或许,成吉思汗在云中看见雨中奔跑的我们,也会露出敬佩的微笑。
雨中晨跑至成吉思汗广场的我们
几天的课程很快结束了,我们又都回归各自的工作生活,仿佛一切如旧,但我深切地感受到,每次课堂,都在我的身体注入了新的能量,这能量,来自老师、同学、我们奔赴课堂时路过的风、相遇的雨、还有不同地方的太阳和月亮。